或许是因为多年夙愿一朝达成,完全占有陆成渝这件事给秦信带来了极大的动荡,让他全身的神经都处于不正常的亢奋状态,他把昏迷的陆成渝带回桐瑞,压在床里不断地舔咬渗着血丝的腺体,柔软苍白的嘴唇,晶莹的耳垂,润如红珠的乳头,在对方依然没有清醒的状态下,把硬起来的鸡巴再次插进令他魂牵梦萦的温柔乡里,被层层叠叠的软肉温顺地包裹。

    陆成渝中途被操得醒过来,一刻不停地被拉进情欲的深渊,撑不过多久又昏过去,不断地重复这个过程,从宽敞的大床到浴室,在淋浴底下和浴缸里。这一次身份调转,纵欲的人变成了秦信,陆成渝早就吃不消,却因为连反抗的力气也没有,不得不由他翻来覆去地侵犯占有,一开始还能叫,到后来连哭都哭不出来,下半身完全失去知觉,身体软得像一摊堆不起来的散沙被铲来铲去。

    最后一次时他拼命挤出一点力气,抬起手抱住秦信,在他耳边说不要了,再继续真的要死了,声音哑得自己都快听不清,秦信才终于停下。

    而那时已经快要天亮了。

    秦信故意没给他清理肚子里的精液,以一个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姿势把他整个拢进怀里,这才愿意睡过去。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他睁开眼睛的时候,陆成渝居然已经不见了。

    秦信脸色骤变,鞋都没穿就翻身下床,夺门而出,却在客厅里看见那个熟悉的人。

    陆成渝被他的动静吓了一跳,回过头对他笑:“醒的这么快。”

    见到他,秦信首先松了口气,骤升的心跳震得他后知后觉地发晕,然而目光随后一偏,触及到他身边的行李箱时,瞳孔缩成了针似的一点,垂在身侧的手攥紧。

    陆成渝注意到他的视线,波澜不惊地拉了一下拉杆,平和地说:“这个啊,我要搬出去了,早就收拾好的。”

    “什么意思?”秦信听到自己冰冷地说。

    “没有什么意思,”陆成渝低头笑了一下,好像有点无奈,“真的是早就打算好的,况且我今天也没力气收拾,能爬起来已经算……”

    “陆成渝。”秦信叫了他的名字打断他。

    他停下来,安静地等着他说话,秦信却又不说了。

    死一样的寂静蔓延,半晌,陆成渝看了一眼时间。

    “我得走了,”他说,“今天来不及上班了,你回去多睡一会。”

    大门密码六个六,他一个一个按完,门应声而开,秦信又突然叫他:“陆成渝!”

    陆成渝稍微一顿,然后接着往外走。

    秦信大步过来攥住他的手臂,力道大得像要把人骨头捏碎:“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