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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太后虽然以责备的口吻,但语气倒是并不急促,听起来仿佛与人谈心似的。

    “娘,没有,孩儿哪是这么有心机的人?”朱翊镠矢口不认,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

    “哼!”李太后轻“哼”一声,“在娘面前你还敢胡说?娘既然将你带到书房,就不会再惩罚你了。也不追究到底是不是你撺掇你二姐,又是不是你派人通知你母后赶来,娘只想知道你到底要干什么?看着娘的眼睛,不许说谎。”

    早说嘛,既然不追究了,那不妨心平气和娓娓道来。不说谎……嗯,也不是不可以商量的。

    朱翊镠坦诚地道:“娘,孩儿其实已经表明过心迹,一是要救姐姐,二是要给伴伴敲警钟。”

    “所以你就撺掇你姐姐和母后与你共同演这一场戏?”

    “演戏?……”朱翊镠一愣,不是说好了不追究吗?怎么又来?那就别怪他不老实喽。

    “没有。”朱翊镠再次矢口否认。但他迅速将话题引到冯保身上,毕竟两个目的,第一个拯救永宁公主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娘,伴伴确实给二姐找了一个痨病鬼作为第一驸马人选嘛,二姐悲伤欲绝也在情理之中。孩儿知道娘不愿意责罚伴伴的,可责罚有轻重之别呀。”

    朱翊镠点到为止。李太后是个聪明人,相信她懂。

    “那你告诉娘,该怎么责罚?”

    “将梁桂送给伴伴的钱和礼物悉数没收,然后罚他半年或是一年的俸禄以示警惕。”

    朱翊镠毫无阻滞像背书一般,毕竟提前早就想好了嘛。

    李太后十分肯定地道:“你这么一闹,将你母后惊动,不罚他,他也会将梁桂送给他的钱和礼物悉数拿出来。”

    正说着,只听一名内侍外头喊道:“娘娘,冯公公求见。”

    呵,还真快!

    李太后看了朱翊镠一眼,好像在说:刚说什么来着?

    “让他进来。”李太后吩咐道。

    一会儿冯保进来了,毕恭毕敬地行礼:“娘娘,潞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