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妈,李大娘,们都是看着唐晨长大的,再给我说说他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也没什么好说的,小唐的爸爸是老街土生土长的,挺老实忠厚的一个人。他的妈妈是旁边县城里的,也是普通人家。大概是三十年前,老唐生意上挣了钱,一家人就搬到大城市去了。一直到十年前,小唐才带着一个六七岁的小女孩回到了老街。”张大妈道。

    这些祁思萱早就听过了,但她笃定唐晨一定还有别的什么机遇,比如他何时习武的,又如何与王氏家族的继承人在一起了。

    “期间他们一家就再也没回来过吗?或者说,从来没与们联系过吗?”

    这句话并不是祁思萱问的,而是一个不知何时出现的男人。

    男人约摸着三十多岁,长得很是俊俏,一笑起来,更像是春暖花开似得。不仅是祁思萱眼睛一亮,旁边的大妈大娘们也是眼神灼灼。

    “小兄弟,哪里人呀?”

    “小兄弟,结婚没有?我家女儿刚好二十出头哩。”

    一群闲来无事的大妈大娘就像是捡到了宝,七嘴八舌地问了起来。

    祁思萱也悄悄竖起耳朵。

    “我家就住在东区那边,因为想着先成业再成家,结果一直没能挣到大钱,所以也就没结婚。”男人看起来很礼貌,说起话来更是彬彬有礼。

    “成家立业,为何要把成家放在前面?站在风水学的角度来说,一个人的运气总是有限的,但经过阴阳结合,男女协调后,气运就会发生转变。不信可以细数如今咱们中土国的富人,哪个不是先成家再立业的。古人的智慧非常考究,不信可不行呀。”一位擅长风水学的大妈条条有理地道。

    “如此一想,大娘说的还真是。”

    “我家女儿刚大学毕业,要不们见见?”

    男人嘴上应承着,耳后微红,祁思萱心想还是一个腼腆的大男孩,不信唐晨那个坏蛋,皮糙肉厚的,怎么说也不会脸红。

    聊完了终身大事,大妈们这才回答男人先前的问题。

    “小唐一家前两家倒还经常回来,但不知为何,在第三年的时候就再也没有回来过。一直到十年前,小唐这才带着一个小女孩回到老街。”

    “老唐叔既然是老街本地人,那他的父母呢?”男人又问。

    “老唐的父母去世的早,在老街他们一家没什么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