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还是不放心,扯着嗓子喊:“你别去找呀!”

    挽尊没回答;悄悄走出洞外;还能听见仙师着急的声音;挽尊真想骂人:一只破老鼠,送我都不要,还会这么想;让你永远待在洞里吧!对着大洞喊:“你这么不放心;我走了!”

    鼠女在挽尊身边挽留:“别走!这里是最好偷情的地方!仙师出不来,我俩钻进另一个洞里,他又不知道。”

    挽尊心烦透了;看看鼠女的脸,没有孕斑,也没有浮肿的感觉;那么,身体为何这么大?

    鼠女扒在挽尊肩上,对着耳朵悄悄说:“仙师是报废的男人;想女人想得要命,真正幸福,就成了大傻瓜;所以,这是不可能的。”

    “你不是说人家强暴你吗?还要让他去坐牢,怎么会这样呢?”

    “恩公,你不知?想留住一个男人,要耍些小手段;万一不来了,女人的寂寞就会悄悄涌上心头。”

    “你跟他吧!我不适合跟你偷情!我刚封的妾,被姊姊控制了!还要去找人。”

    “天这么黑;漫天雪花,到哪去找呢?”

    “不用你管,我自己会想办法!”挽尊一弹腿飞起来,隐形的身体,鼠女能看见,拼命喊:“等等我。”

    挽尊见鼠女来到身边,怒吼:“烦!别跟着我!”

    “傻呀!没有我;你永远找不到你的妾;天空雪花很大,飞不好,飞丢了都不知道。”

    挽尊能不知道吗?让仙师陪伴就是这个原因,既然跟来了,当然有要求:“你别弄得这么难看,人家见王子和鼠女在一起,大牙都会笑掉!”

    “别着急;你看好了!”鼠女闪一闪,变成一位大姑娘;看上去十八九岁,穿棉衣棉裤,脚套棉靴,露出纤纤细手,小脸像瓜子,皮肤比纸还白——长长的柳叶眉,配上又黑又亮的大眼睛,加上樱桃小口,真是个大美人!

    受孕的模样消失得无影无踪,挽尊在她面前,尚有鲜花插在牛粪上的感觉。

    挽尊能看见;却不知是否隐形,得问问:“别人能看见你吗?”

    “不能,这朵花是专门为你开的!”

    见她这样,好像比大鸟还美!不想入非非,心里怎能平静?见她那婀娜的身材,比尤物还美!自不然,动了心思。

    挽尊的声音,变柔和一些,问:“用什么办法找到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