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思聪笑了笑,自言自语道“真是一位与众不同的奇女子呀!”

    就在这时,许思聪突然听见身后伙计向徐月霄问好的声音,许思聪听闻当即转身查看,原来真的是徐月霄来了。

    徐月霄真可以说得上是绸缎庄中的稀客,即使这家绸缎庄是她自己家的产业,徐月霄也是极少光顾这里。可是自从许思聪来到这里之后,徐月霄便会经常到绸缎庄里来。在这短短十几天的时间里,徐月霄来到这里的次数居然比这十几年来的总次数都要多。她来此的目的不为别的,主要就是为了看看许思聪而已。

    自从上次在徐家见过许思聪之后,徐月霄的那颗青春萌动的幼小心灵就已经被许思聪这个成熟稳重的大男孩给悄然唤醒了。

    从此以后,徐月霄便隔三差五地前来骚扰许思聪。但是在许思聪的心里,徐月霄就是他的主子,甚至说是他的妹妹。除此之外,许思聪对徐月霄绝无半点非分之想。

    而有了前车之鉴的许思聪对徐月霄更加毕恭毕敬,看到是她前来,许思聪立刻进前说道“大小姐,您怎么来了?快,屋里请!”

    许思聪招呼徐月霄进屋之后,就到柜台前吩咐下人给她上了茶和点心,而自己则依然要前去卸货。

    徐月霄本想以撒娇的方式让许思聪多陪自己一会儿,但是却不料许思聪压根儿就不吃这一套。对此,徐月霄很是生气,于是她决定找个好欺负的人撒撒气。

    徐月霄这儿正愁找不到人呢,不料恰在这时,隋悦暄刚好从后院的库房之中走了出来,于是许思聪正好顺势一起和隋悦暄出门卸货。

    徐月霄望着门外一起卸货的许思聪和隋悦暄,看着二人来回抱着绸缎从自己的面前经过。虽然此时的徐月霄并不认识隋悦暄,但是此时的她定然是无法忍受许思聪对自己爱答不理的同时,却和别的女人有说有笑。即使二人的谈话是那么平淡无奇,在她听来也是无比刺耳。

    等待许久,徐月霄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类似地狱魔火般地痛苦折磨了,于是她毅然决然地决定开始没事儿找事儿。

    徐月霄带着玉霜怒气冲冲地从屋里冲出来,快步走到最后一车绸缎的面前,对着在车前卸货的隋悦暄就是一顿冷嘲热讽。隋悦暄还纳闷呢,自己根本和面前的这名女子素无来往,她何故如此刁难自己呢?

    别人不知道怎么回事,一旁的许思聪还不知道吗?许思聪见徐月霄有意为难隋悦暄,连忙上前劝解。谁知这一去不要紧,气急败坏的徐月霄又朝着车上的绸缎发难了。

    只见徐月霄走到车前,掀起那张遮盖绸缎的布,顺手拿了一卷绸缎出来,就开始无理取闹。

    她先是用手捧着绸缎,在它那无比光滑的表面上来回抚摸,而后又故意刁难道“这绸缎的表面怎么如此粗糙哇,一点轻柔的感觉都没有!瞧这做工,这颜色,这面料!啧啧啧……”

    紧接着徐月霄又从中抽出了另一卷绸缎,进而放在了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呦!这绸缎怎么都发霉了呀!这样的三流货你们也敢往这送?”

    “就是!也不看看我们这是什么地方,这可是‘徐记绸缎庄’!几十年的老店,难道你想砸了我们的招牌吗?”玉霜见状也开始在一旁随声附和。

    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下人,连丫鬟都是这么肆无忌惮,就更别提徐月霄了。

    说话间,徐月霄故意假装打了一个喷嚏,而手中的绸缎也随即掉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