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老夫人听说,叹道:“你为东yAn那厮尽心尽力。”

    裴花朝听出祖母别样疑虑,便摒退左右,贾妪则自去耳房寻跌打药。

    她直视唐老夫人,道:“祖母,六娘前言并无诳语。东yAn寨主以六娘为别宅妇,可证无意与六娘长久。眼下尽管他青眼有加,异日缘法尽了,情冷Ai弛,一切恩宠立成电光幻影。”

    她声音微低,“是以六娘时刻提醒自己,不可动情自轻,自寻烦恼。”

    唐老夫人眼神晦黯,“你为东yAn贼子查案,已经想得出剖人尸首,还能说毫不在意他?”

    裴花朝低了眉眼,自忖不能。纵使祖母不曾牵涉韦典军一案,她但凡出得上力,一样会替东yAn擎海查明内情,只是大抵未必会情急不顾一切,生出剖尸主意。

    裴花朝道:“祖母,六娘在意东yAn寨主,无g男nV之情。”

    唐老夫人奇道:“那与什么相g?”

    裴花朝轻声答道:“他让我想到父亲。”

    “荒唐!”唐老夫人推开裴花朝,“东yAn擎海乱臣贼子,你胆敢将他与你父亲相提并论?”

    “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