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崇却是更加紧张,看着走来的灵元,伸出的手腕都在颤抖。

    殿内的空气仿佛凝滞了般,呼吸都变得沉重。

    灵苦查完周谨,站往一边,并不说话,眉心微锁,缩于袖内的手绽动不停,暗暗掐算。

    是的,他一点头绪都没有,为保周全,只得以掐算之道,掐算姚崇的气运,加以分析。

    说到底,佛门虽大能众多,但是论起对花间派的了解,远远比不上与之缠斗无数年的素心宗。

    事实上在佛道二门眼里,花间派也只是个二三流的宗派,犯不着耗费精力去过多了解,而且给花间派十个胆子,也不敢对佛道二门中人种情蛊,致使他们对情蛊只存在于听说过的层面上,不比深受其害的素心宗。

    好一会儿,灵元也检查过了周谨,问道:“师弟,如何?”

    “这……”

    灵苦颇为难以回答,从探查上看,没有问题,但是无论姚崇还是周谨,均是气运晦涩,表明有灾祸临身。

    “萧施主,什么情蛊,怕不是你杜撰的罢?”

    玄晔沉声喝问。

    一听这话,姚周二人就如打了鸡血般,连声嚷嚷:“太后,佛门高僧都发话了,是萧大人构陷我等,请太后将此凶徒严查!”

    ‘蠢才!’

    玄晔暗骂!

    他的原意根本不是为姚崇周谨开脱,他从两位师叔的表情判断,或许是着了道,却是未曾探出,俯首认输丢不起那张脸,于是出言相激,希望萧业能给点提示。

    可这二人倒好,立刻打蛇随棍上,咬死佛门未能查出。

    果然,萧业问道:“两位法师,是否认定姚大人与周大人未曾中了情蛊?”

    灵元不置可否道:“萧大人以为呢?”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