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对劲的感觉,在鸦隐看到宫泽迟接过了随春生递过来的一小碟海苔肉松芋泥蛋糕——

    甚至还低头用叉子送了一小口的量进嘴里时,达到了顶峰。

    宫泽迟极为严苛的生活习惯,无不表明他是一个有一定洁癖倾向的人。

    即便随春生强调过这是她新买的餐碟还没有使用过,也足够惊掉鸦隐的下巴了。

    三人各占一面,坐在了随春生家厨房旁的圆桌前。

    随春生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只将自己采摘晒好的野花茶泡了一壶,给二人一人倒了一杯。

    随春生家里的装修简单,但并不简陋。

    各类厨房用具都收纳在橱柜里,一应的各类木质杂货也都整齐悬挂在墙上。

    带着蕾丝边的窗帘,门后悬挂的晾干的香草挂束,白绿交织的桌布……

    桌面上摆放的古朴粗陶花瓶里,还盛开着一大束色彩缤纷的野花。

    能看得出,这间屋子的主人有好好在打理,且十分具有生活情趣。

    “很美味。”

    鸦隐出声打破了此间趋于凝固的氛围。

    她看了眼自打上完茶,无事可做后,就变得紧张起来了的随春生:“可以私下把配方发到我的FO上吗?”

    “当然可以。”

    随春生见二人都尝了蛋糕,长舒了一口气。

    “我准备下周末再多做一些,拿去会展集市那边租一天摊位试试看,能不能卖得出去。”

    “要是反响不太好,我就打包了让奶奶拿去送给街道上的各个邻居,总不会浪费。”

    鸦隐见宫泽迟象征性地吃了一口,便放下了一次性塑料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