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戾果决的一记过肩摔行云流水,激起了地面飞扬的尘土。

    霍玦根本不提防秦浅的反应如此灵敏,便宜没占到,反而碰了一鼻子灰。

    虽然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可当着霍子乔的面丢脸终究不太舒爽的。

    秦浅退后两步,居高临下地盯着霍玦,眸光凌厉,皮笑肉不笑:“我不是要你多练练?”

    霍玦仰躺在地面,捂着后腰疼得呲牙咧嘴:“你知不知道腰对男人来说很重要的?”

    话落,陆言琛戏谑散漫的笑声响起:“霍少爷这么看重自己的腰,那就得尽早洁身自好。”

    秦浅缓缓抬眸,阳光明媚,陆言琛与霍子乔一前一后进了车库。

    两个人视线相触,散落的浮尘一点点凝聚起来,烟火炎凉一闪而逝。

    “陆总揭我黑历史可不厚道。”

    霍玦撑着腰部站起来,脸色依旧扭曲,看了眼一脸漠然的秦浅,语气无奈:“太野蛮了。”

    陆言琛往秦浅的方向走了一段距离,堪堪驻足:“所以一般人消受不起这份天大的艳福。”

    “哦?”霍玦面上显露高深莫测的笑意,狭长的眼尾在半空划出了两分锋利:“比如陆总?”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陆言琛极其自如地揽住秦浅的腰肢:“想得到最好的,不吃点苦头怎么行?天上就算掉了馅饼,那也不一定是自己的口味。”

    霍玦摆出一副很受教的面色,轻笑,连连点头:“言之有理,想要什么确实得靠自己争取。”

    陆言琛笑容更深,深邃如寒潭的眸子却毫无涟漪,甚至隐隐约约燃着冷焰。

    他挑眉看向意有所指的霍玦,冷冽的气息如有实质,腔调漫不经心:“我还有句话没说完,世上不是什么东西想要就能得到的,最好的那个只能是独一无二,拥有者亦如是。”

    霍玦拍打灰尘的手顿了顿,低垂眼睫,眸中的光辉幽冷了瞬息,寡寒道:“受教了。”

    霍子乔始终默不作声,将几人的暗流汹涌看在眼里,心下已经有了一番计较。

    他今天过来找陆言琛谈合作,喝了满肚子浓咖啡,结果过程并不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