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没有回家,径直开往法院,银灰色宾利稳稳当当停在门口,傅尘阅让叶凡和时向东先下车他再去停车。

    前方时湛已经车外等候,傅尘阅停好车招呼他:“走吧,时总,一会儿该开庭了。”

    时湛今天戴了一副无边框眼镜,一身浅色西装衬得他身形玉立,温文儒雅,但在傅尘阅看来却有些斯文败类的赶脚。

    同样的,骚包的傅爷在时湛看来也煞是辣眼,一把年纪了还穿得花枝招展的,给谁看呢!

    时湛嫌弃地啧啧几声率先踏上台阶,走了几步忽然想起什么,指了指自己的车,指使傅尘阅:“我公文包落车后座了,你帮我拿下。”

    傅爷顿足,抬眸,凝视,末了额角一抽不情不愿地往回走,“行,你是我哥,我帮你拿。”

    时湛和父母先行进了大门,傅尘阅打开车门的瞬间,略暗的车厢因为一张笑盈盈的面容瞬间变得明亮,时沫朝看呆了的傅尘阅挥挥手,“傻了?”

    “沫沫!”傅尘阅高大的身躯灵活地钻进车里,一把将日思夜想的人儿抱了个满怀,“沫沫,他们都说你不回来了…”

    欢喜的声音里夹杂了委屈,时沫心中失笑,这话怎么听着像是想说“他们都说你不要我了”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