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啊……

    那还是算了吧。

    徐璈满脸悻悻把不安分的手缩回去,呼出一口气对着眼通红的许文秀说:“娘,我真没事儿。”

    他反应快,水性也好。

    从孩子落水到一手拎一个全扔出冰洞,前后也就是片刻。

    只是肉体凡胎受了冰水里的寒气一时脸色差些,并无大碍。

    许文秀心疼得眼里滚泪:“你这孩子怎么如此不小心?要是……”

    “人没事儿吧?徐璈他没事儿吧?”

    “我就说冰面上那么多窟窿,没人看着娃子就不该往上去!”

    “你看这回这事儿闹得!”

    晚一步得到消息的老爷子急急赶回,紧跟着的还有一群不放心的村民。

    众人纷杂的询问声响起,徐璈如释重负地说:“娘,你出去帮我看看吧,跟大家伙儿说我没事儿。”

    “还有祖父那边,祖父可不能再受刺激了。”

    许文秀实在揪心得很,可都挤在屋里也不是办法,只能说:“夏夏,你好生看着璈儿。”

    桑枝夏勉强挤出一丝笑。

    “好。”

    屋门重新关上,徐璈在迫人的暖意中脸上的青紫也弱了不少。

    他想说自己都快被捂出汗了,可看到桑枝夏冷硬的侧颚,眼底幽深一闪而过。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