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三婶为了保住自己的家人,当下便顺着魏铮的意回忆起了那人的样貌与声音。

    只是这些腌臜的事,魏铮不想说与宁兰听而已。

    庭院里风清云朗,魏铮摩挲着宁兰的皓腕,只笑道:“如今我们有了女儿,魏国公府的偌大家业也算是有了着落了。”

    谁知宁兰听了这话,却轻笑道:“爷在说什么呢?咱们囡囡只是个女孩儿,哪里就能继承魏国公府的家业了?”

    魏铮也不反驳她,只走到摇床旁把襁褓中的女儿抱到了宁兰跟前。

    他沉吟了片刻,只与宁兰说:“我已想过孩子的名字了,就叫她芷青吧。”

    “岸芷汀兰、郁郁青青,倒是个好名字。”宁兰含笑着说道。

    两人在坐在一处逗弄了小青儿一回。

    熟睡中的女婴鼓起了腮帮子,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奶娘们闻声进入内寝,从魏铮手里抱过了小青儿。

    夜间,宁兰问起魏铮何时回京。

    魏铮有些语焉不详,宁兰便问:“爷可是在江南住惯了以后就不想回京了?”

    魏铮摇摇头,转身吻了吻宁兰的粉唇,只说:“不是,是我在扬州城还有些事没有做好。”

    况且宁兰还要做月子,也不适宜舟车劳顿地赶回京城。

    “再待几个月吧。”魏铮如此道。

    宁兰没有异议。

    大夫们个个专心致志地研究该如何为宁兰清除体内的余毒。

    朱嬷嬷扶着宁兰去泡药浴的时候,她面露难色,好半晌才与朱嬷嬷说:“嬷嬷,很疼。”

    那浴桶里也不知放了什么药材,睡进去以后只觉得五脏六腑里好似有一把炙火在燃烧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