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久久的坐着喝着闷酒,心内一直想着玟医师有些奇怪,不对劲,可是又想不通到底为何奇怪。

    好长时间,老桑过来了,打着哈欠。

    “少主,他们都走了,你怎么还坐在这里喝酒呢?”

    轩转头眼光灼灼的看着老桑,问:

    “你觉得什么人会对别人说自己三百年都找不到亲人,要一直找下去,这类的话会感动的流泪?”

    “这样啊……嗯……女人啊。

    女人最容易被微小的事感动了。”

    “如果他是个男人呢?”

    “男人流泪啊,嗯……很少,几乎没有,但也不是不可能。

    一般应该共情力特别强的,心肠很软,十分有仁爱之心的男人。可能会吧?”

    轩笑了,喝的微红的脸上隐隐有失望落寞。

    玟小六可不就是一个心肠软又很仁爱的人吗?

    他自己都说了,整个清水镇大部分人也都在传颂玟医师心肠好,有仁心仁爱仁德,是个大善人。

    轩重重的叹了口气,微醺着转头看向店外,那是小六和十七离开的方向。

    空空荡荡只有无尽的夜色笼罩,还有昏昏暗暗的街道。

    “老桑,打烊吧。”

    “好。”

    回去的路上,小六和十七并排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