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等爹你拉屎呢,苍蝇冬天也想吃点热乎的。”

    叶承安嘴里叼着枯草,桀骜不驯的靠着墙,长腿肆意屈起,就像是一个放荡不羁的少年将军,意气风发。

    比站在外面的人都有气势。

    叶鹤礼却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不再看。

    这糟心孩子。

    两人的一唱一和成功气到了站在外面的赵管家,不论谁都能听出是在含沙射影。

    他铁青着一张脸死死盯着三人,眼底一片轻蔑,仿佛在看蝼蚁之众,良久,一甩衣袖径直离开。

    站在后面的四人满眼诧异,想不通死胖子今夜为何如此宽容。

    里面就差指着他鼻子骂苍蝇聒噪了。

    衙役们想不通互相挤眉弄眼,却不料前面的赵管猛然停下脚步,四人差点就直直撞上去了。

    站稳脚步后摸着鼻子目视前方,就是不看矮他们一截的赵管家。

    “这就是昨天闹事的书生?”

    只见五人面前的刑具前挂着一个满身血迹的瘦削男子,低垂着脑袋不动不动,裸露在外的肌肤伤痕累累,四肢被固定在木架上动弹不得。

    要不是胸腔有若隐若现的起伏,大晚上看到这一幕,就像是直面尸体一般,冲击强烈。

    赵管家话音刚落,书生听到动静错落的手指微动,缓缓的抬起头,一张脸血肉模糊,嘴角还挂着干涸的血迹。

    衙役闻言连忙点头,“是,赵管家,这是个硬骨头,嘴硬得很。”

    “呵,还是力道不够,老夫看他眼睛不想要了,一会儿挖了吧!”

    赵管家脸上划过一抹狠戾,见书生还在恶狠狠的盯着他,当即上前踹了一脚。

    “死到临头了嘴硬,接着骂啊!昨日不是起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