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言时蹭的站了起来,磕磕巴巴道,“我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往卧室跑去。

    看着他的背影,易谨笑了出来,最后开始吃饭时,也比往常用餐的速度快了不少。

    一夜温存。

    易谨罕见的赖了一个床,没去跑步,躺床上任凭徐言时把她抱紧。

    昨晚闹的有些晚,他睡下不到五个小时,这会儿正睡的正香。

    他的手臂落在外面,隐约可见些许青痕,红痕,引人遐思。

    易谨躺到七点,侧着头看了他半晌,徐言时闭着眼睛睡觉,眼睫往下垂,仿佛是两把小刷子,在眼睑处投下眼影,白皙的皮肤几乎看不到任何瑕疵

    徐言时抱紧她的身体,把她放在身侧,“……我想睡觉。”

    听到他这么说,易谨最后还是放过了他,“你睡吧。”

    她在床上赖了许久,再不起来她就赶不上早上打卡了。

    从床上起来,易谨换好衣服,对他说,“我去上班了。”

    后者翻了一个身,将被子拉在了头顶。

    易谨笑了出来,把他身上的被子掖好,“中午等我一起吃饭,听见没。”

    徐言时闷哼了一声。

    易谨只当他听到了,这才从家中离开。

    临近十点,徐言时才睡醒过来。

    想起早上易谨说的话,便收拾了着装,去了医院等待易谨中午和他一起吃饭。

    她身上医用的大褂被脱掉放在了办公室,易谨穿着自己的外套,同徐言时一起去了饭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