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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悦大门口黑压压的一片人群,还有个别激动的,用力猛踹铁门,可依旧没有任何回应,就是不开门。

    眼下吴义空破罐子破摔,任由市场烂价,香悦的损失已经不少了,虽然本厂区已经停了生产,可代理加工厂不管你这些,有合约在,还得挣你的加工费。

    这导致香悦的库存压力不断增加,且原材料费用也在攀高。

    如果曼幕打一个月的价格战怎么办?香悦的损失完全不敢看。

    首先加盟商户手里积压的货都很严重,本厂区完全出不动货,就算不管这些人的死活,厂区几千号职工的薪酬,以及代理加工费,少说在百万以上的开支。

    且这种市场环境,根本无利润可言,前期投入的广告跟打水漂无区别,这又是一笔损失,这还只是摆在明面上的大头,小刀子扎肉同样很疼。

    压力已经让吴义空焦头烂额,以至于力不从心,与张莉不过匆匆几秒就完事。

    “怎么办?”鲍章满头大汗地找到吴义空,“代理加工厂那边能不能先停?”

    “怎么停?”

    吴义空吐出一口浊气,“第一季度的费用已经打过去了,装到口袋里的钱谁能掏出来?而且一旦终止合约,可是要吃官司的。”

    “妈的,那些讨吃货到现在还在厂区门口闹,加盟口都已经停了,完全出不动货。”

    “只有那些加盟商户都死了,咱们的日子才能稍微好过一点。”

    下一刻,吴义空阴冷地说了这样一句,目光中散发出寒光。

    鲍章顿了顿,片刻后轻轻点头,理解了吴义空那番话的意思。

    “李民洋哪来的钱能这么搞市场、压价格,会不会有其他资本的注资?”鲍章又问。

    “我也不清楚,不过做买卖嘛,都是想的挣钱,这样对李民洋也没什么好处,他也应该耗不起了。”

    吴义空已经明显没什么底气了。

    “走吧,去开会,人们都在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