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日,赵望舒约姚山栀去茶楼里喝茶,忽然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喧闹声,从窗口探头往外看,只见街道两旁挤满了围观的人群。

    接着就看到阿娜雅公主的金色马车,缓缓而行,后面还跟着好几驾马车。

    “我还想看看这公主长什么样呢,这那里看得到啊。”赵望舒噘嘴道。

    姚山栀笑,“过几天皇帝舅舅肯定会举办宫宴,到时我看了,再告诉你,她长什么样,不过我觉得,她绝对没你漂亮。”

    “你觉得我漂亮?”

    “月儿,你是笨蛋美人吗?居然美而不自知。”姚山栀说。

    赵望舒哭笑不得地道:“栀子,你这样夸人会遭人恨的。”

    姚山栀听了,咯咯直笑,“本县主说的是实话,不怕遭人恨。”

    两人又聊了一会,见阿娜雅公主的车队已经远去,便下楼结账离开了茶楼,往博弈馆去了。

    “月儿,今天我们继续玩弹棋。”姚山栀边挽衣袖边道。

    赵望舒不明白她怎么对弹棋,这么执迷,“栀子,别的也挺好玩的。”

    “那些都要动脑,我没脑子。”姚山栀一点不在意的自贬道。

    “不要这么说,我们栀子聪明着呢。”赵望舒轻搂了下她。

    姚山栀笑咪咪地道:“月儿,你是个好人,大大的好人。”

    “这个夸奖,太不走心了。”赵望舒笑道。

    “让我想想,该怎么夸我的宝贝月儿。”姚山栀想了想,“月儿,你温文尔雅,慧质兰心,秀外慧中,淡雅如风。”

    “行了行了,你可别再夸了,我们去玩弹棋吧。”赵望舒拉着她站在了棋盘前。

    弹棋的棋盘四周低平,中间隆起,像个小山包。

    姚山栀弹出的棋子,精准而有力,每一次落子都充满了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