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穴巨大的空虚持续不断地折磨着昏迷中的付宿。

    现在就是在看药效,是他能挺过药膏的折磨,在无知无觉中将这一段混乱的时光掩埋,还是在强大的刺激中强行苏醒过来,面对当前局面的一片狼籍。

    但无论结果如何,此时他只能被别的alpha牢牢压在身下,四肢被密不透风地钳制住,alpha特有的肉棒恬不知耻地对着另外一个alpha的腹肌流水,被强力掰开的后穴更是饥渴地吃着一点点龟头。

    瘙痒的内壁难耐地蠕动着,但就是吃不掉任何一点温热,只能在龟头撞上来时,吃到一点残存的腥甜。

    好难受,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

    谁……来……救救我啊!

    付宿脸上的眼泪和身下的淫水都像发大水一样,疯狂地分泌出来,连从口腔中和鼻腔中喷出的热气也在呼救。

    薄宴行居高临下看他,就如同在看被自己残忍揪住,握在手里,压在身下的可怜蝴蝶。

    薄宴行本人对他的渴望,爱意,恨意,恶意,这些情绪粘稠而黑暗,伪装成诱人无害的糖浆,密密麻麻裹在对方身上,让他的翅膀不再轻盈,身躯沉重难以移动,连颤动着拒绝的微弱可能性都被尽情扼杀。

    终于,付宿恐惧而茫然地疯狂颤动睫毛,薄薄眼皮下的眼珠先一步复苏,双眸刚刚张开一条缝,就见到一根细长的针管朝自己脖颈伸过来。

    “不……不,不要。”

    无能虚弱地向施暴者求饶,脑海一片空白,搞不清现状的付宿都来不及发出其他的声音。

    薄宴行将针管一推到底,才癫狂地大笑起来:“怕什么,宝贝儿,就是肌肉松弛剂而已,不会有事的。”

    他是一个合格的结婚对象,不会对要跟自己相伴一生的人,做出不可挽回的事情的。

    嗯囚禁标记不算。

    “薄,宴行?”付宿吃力地抬起眸子,去看他,聚焦起来的眼神渐渐染上惊惧的色彩。

    “你疯了!我是alpha!”

    “我知道啊,”年轻俊美的alpha笑眯眯的,好心情地说道,“你来我家第一天我就知道你是alph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