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好痒。有什么在抚摸着。乳头和玉茎被吮吸个不停。酸软的感觉自敏感带升起,逐渐涌遍全身。好卑鄙。趁着别人熟睡的时候做这种事……

    剑凝霜难受到了极点,闭着眼睛,想挣扎,但四肢太过沉重,他无法行动。

    腋下被爱抚着,反复地爱抚。汗液刚一渗出,立刻被男人的嘴巴吸走。小乳头接受着热切的舔咬,早已硬得厉害,麻溜溜的电流在胸口流窜。玉茎勃起,被灵活的舌头挑逗得颤颤巍巍;精孔张开,那窄小的孔惨遭舌尖的入侵。

    “不要……呜嗯……不要肏我的尿道……”眼皮难以睁开,剑凝霜只好艰难地挪动嘴皮,发出低微的哼声,“拿出去……舌头……钻进来了……好胀……”

    脑海浑浊一片,有些想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何事。只知道浑身酥麻瘙痒,没有一块舒坦的地方。

    腰肢不由自主地扭动了。那条作怪的舌头抽出来时,剑凝霜一边急促地喘叫着,一边挺着腰达到巅峰。玉茎射精了,精液夹杂着尿液一道涌出。男人再一次含住了可怜的玉茎,把涌出的淫水尽数吸净。

    “哈啊……呜嗯……”躺在床上任人欺凌的美人在痛苦地呻吟,“不要……受不了了……不要再舔……”

    小小的奶尖被剥开,男人刻意只舔弄嫩生生的奶孔。奶孔被刺激得一张一合,若不是男性没有奶水,只怕它们早就水流不止了。

    “不要吸我的胸……不要乱摸……”

    赤裸的皮肤被男人的大手寸寸抚过,隐秘的淫肉在指尖的摩挲下颤动不已:腋窝、肚脐、腰侧、腿根……每一处经不得触碰的部位都在遭受着毫不留情的蹂躏。剑凝霜猜不出有多少个人围在自己身边,他流着泪,心中隐隐感到畏怯。

    “哭什么?”邵景云为妻子拭去眼泪,“弄得你不爽快?”

    那倒不是。辨认出丈夫的声音,魔尊大人松了口气,哽咽道,“眼皮发沉……睁不开……有点害怕……”

    “谁让你昨晚喝那么多酒?酒没醒透,睁不开眼也正常。”另一个男人摸了摸妻子的脸,略带责怪地开口。——是周韶才,他也在这里。

    “魔尊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你不该对他这样说话。再有下次,请你自觉滚出主上的宫殿。”俞舟返从旁插嘴,郑重警告这位言语不敬的外来者。

    周韶才冷哼一声,反唇相讥,“他酗酒的毛病就是你们这帮下人惯出来的。谄上欺下的蠢物,让我滚?是我该代替他把你们赶出魔宫。”

    男人们相看生厌,针锋相对。剑凝霜听着他们互相讥讽,只觉不胜其烦,“你们来我的房间做什么?还是三个人一起来?我只有一位丈夫。”

    记忆逐渐复苏。魔尊大人想起昨日白天,邵景云兴冲冲地找上自己并提出圆房的要求。前不久的结亲仪式受到打扰,身为新郎的邵景云受了重伤,休养了一段时间,如今总算养好,迫不及待就想和心爱的妻子共度春宵。

    魔尊大人同意了。不像初次嫁人那般害羞无措,当晚,他从容地将手递给新郎,冷淡地与他共饮了早在数日前就该饮下的合卺酒。

    新郎要行周公之礼时,被新娘制止了。乌发的魔尊斜倚在软榻上,撩开繁复的艳红裙装,“同床之前,先谈谈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