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低头看着匍匐在脚下的新羽翼。

      还没展翅,就折羽了。

      比春昭仪还不堪用。

      她脸色端凝,依然是中宫之主该有的气度。

      心里却已经将袁贵人定了死罪。

      办事都办不明白,不懂假手于人,敢亲自上阵操持的糊涂东西。

      继续活着,也不过是牵连她而已。

      “你是有罪,还是冤枉,自有宫正司查清,你求本宫又有何用?”

      “念在你素日恭敬侍奉陛下,懂得守规矩的份上,本宫会叮嘱宫正司,对你减缓用刑。”读书吧

      “只是,你要识时务,做过什么,没有做过什么,都要交待清楚才是。”

      皇后扬了扬脸。

      宫正司刑房的执事早已在外恭候。

      便进来带走了袁贵人。

      袁贵人哭天抢地:“娘娘,嫔妾真的什么都没做,是那婢子诬告啊,皇后娘娘——”

      皇后厌她到现在还不知道避嫌,还敢跟自己求情。

      但皇后也笃定知道,她不敢说出药粉的来历。

      即便说出来,也无所谓。

      空口无凭。

      一个宫嫔,构陷旁人还不够,还要攀咬后宫之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