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浣抓着一把草魂不守舍的喂兔子,见着他出来,忙上前,“蓝先生,您现在有空吗?”

    蓝凨安安静静的听她说完了前因后果,心下如明镜一般,只安慰这小丫头,“你就别担心了,先待着,一会儿我同你下山一趟。”

    有了他的话,浣浣终于放心多了。

    蓝凨刚进屋,便听严玦问他,“是何人?”

    “你也认识,是玥儿姑娘身旁的小丫头。”

    严玦忽而睁开了眼睛,“她出事了?”

    蓝凨一顿,明白他口中所指何人,“昨日玥儿姑娘淋了雪水,今日有些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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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ter。我猜公主已经请了柳大夫入府替她看诊,柳大夫专擅风邪之症,定能药到病除。”

    他一边取着银针一边说道:“只是我记着今日公主要去吴家赴宴,柳肆只怕也带着人忙着布置冬至祭祀一事,我给你取针后就下山回府里瞧瞧。”

    待他取下最后一根银针转身收拾时,忽闻身后水流哗啦作响,他回头望时,严玦已经披上衣衫,正系着湿发,见他看了过去,带着几分水雾缭绕的眼神带着几分人气,“我随你回府。”

    蓝凨一怔,笑答,“好。”

    上官玥睡得不安稳,她直觉自己丢了极其重要的东西,可是怎么找也找不到,刚要看到东西一角时,它又会极快速地往前跑,引得她不得不继续向前追赶。

    不要再跑走,她都追累啦。她忍不住这样想。

    那是一团光晕,里面装着欢声笑语、幸福美满、无忧无虑,那好像是她身体的某一部分,一旦停住追逐,就再也不会有了。

    但是她追的好累好累呀。

    她有些委屈。

    又眼睛有些酸涩,她伸出手去摸了摸眼睛,摸到了一手眼泪。

    然后,她听见了自己的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