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目光转向屏风之后的白禾舒:“夫人有心了,前来亲自为公子上药。”

    他扭头一剜,目光若同利刃。

    大夫早早退下了,留着两人在屏风之后尴尬。

    墨言森拉着衣袍正要穿上,她将桌上药膏白玉瓶拿起来要帮他上药,衣襟已经拉起大半了,她一把拉扯下他的外衫。

    逞什么强啊。

    谁知墨言森直接浇了盆冷水:“你又想将断骨散混进其他药品之中,让我遭受痛楚。”

    她不能说话,慌张指了指大夫,又指了指药,使劲摇手。

    他看完白禾舒的动作后,两人拉扯外衫的动作僵持了会,他松开了手:“罢了,你要害就害吧,别去害安安就好。”

    她一愣,转着眼眸,指尖亲点着给他上药。

    “你算是遭受了轮回报应,成了哑巴,还是把你伪善的嘴巴闭起来好,省得整日用你的伪善骗安安。”

    她点着药膏,一面配合着点头,对,对,你说的什么都对。

    墨言森睥睨她道:“论人品,论胸怀,论长相,你能拿得出手几样,靠点家族给予的便沾沾自喜,就妄想比较,真不自量力。”

    她一掌拍在他的伤口上,疼得他直抽气,给脸不要脸!说得什么话,越说越难听。

    敷好了伤口,墨言森将外衫穿戴整齐收拢,眼中明晦不定:“莫不是想通过哑巴,博取安安的同情,再将我一军。”

    他冷嘲热讽道:“你这些恶毒的技俩,一个比一个低俗,想要再一次伪造我杀你的证据?让安安误会?”

    白之安:“……”你误会了,我纯属觉得好玩。

    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伪造杀害证据?看来他真的没有杀害陈语兰?

    真的是陈语兰以死来污蔑他的清白。

    她也知道墨言森不愿待见她,上了药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