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棠见江离没拒绝,连忙帮江离将玉冠戴上,以防江离后悔。

    江离看了眼铜镜中,那带着奢华玉冠的自己,当即拿出一支熟悉的木簪,亲自/插/在头发上。

    秋棠认出这木簪是江离往常最爱戴的,没在说什么。

    陆云深与江离的婚事虽时间仓促,但该有的东西一点没少,萧曜还赏赐了二人不少好东西,甚至于还带病帮二人主婚。

    这下子。

    不少朝臣都在私底下感叹陆云深好运气。

    虽然娶了个丑无盐,但架不住人家背后是皇帝,陆云深这可是还未入朝为官就入了当今皇上的眼,那可是许多人求都求不了好运气。

    “萧寻,父皇也太偏心了,明明我们才是父皇的亲生哥儿,流着父皇的血,为什么父皇偏偏就对江离那个丑无盐另眼相待,还不顾生病为江离主婚?”

    看着张灯结彩的皇宫,萧昔时心里的怨更深了。

    他当初成亲,可没那么大的阵仗,甚至因为萧曜说了不可铺张,皇宫连喜灯都未挂,如今看见宫里张灯结彩,萧昔时如梗在喉,难受得紧。

    唯一让萧昔时好过点的就是江离嫁了个无权无势的泥腿子。

    萧寻轻笑一声,“这是父皇的决定。昔时,我劝你还是小心祸从口出的好。”

    萧曜膝下有两个哥儿,一个是萧昔时,另一个则是萧寻。

    萧昔时被萧寻的话刺激了,顿时火冒三丈道,“萧寻,难道你就不会心里不痛快?”

    “我打从一开始就未曾得过父皇的另眼相待,为何要不痛快?”

    萧寻不答反问。

    与被太后傅玄倾抚养长大的萧昔时不同,抚养萧寻的是一个平凡无奇宫人,故而萧寻早就定位好自己的身份,不会做无用功。

    “你……算了,我不跟你说。”

    萧昔时瞪了萧寻一眼,怒气冲冲地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