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裴肃见时余一直在揉手腕,便问道:“手腕很难受吗?”

    时余蹙着眉,“一下午都在写字,手腕有些酸疼,我揉一揉、休息一下就就好了。”

    裴肃看着她的动作,就皱着眉拉过她的手,“你的手法不对,这样揉缓解不了多少,要像这样!”

    手腕上传来的触感让时余一顿,但下一秒疼痛传来,让她没多余的心思去想别的。

    听着她的抽气声,裴肃顿了顿,但没有停手,“忍一忍,马上好了!”

    很快,时余就惊奇的发现自己的手腕就舒服了很多。

    见她眉眼松缓了,裴肃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腕。

    “真的哎,果然好了很多。”时余活动自己的手腕,笑着道:“裴肃,你是打哪儿学来的?”

    裴肃:“部队的军医,以前负重训练时总有磕碰,军医给我们示范了一下,就让我们和战友回去自己揉。”

    刚开始的时候会记岔了手法,胡乱的揉一通,不仅没能缓解,还让情况加重了些。

    不过,后面熟练了就好了。

    刚才给时余揉的时候,他都尽量的保证力道,生怕自己稍微用力一点就把时余的手腕给弄折了。

    时余的手腕纤细,手也很软。

    想到这里,裴肃便盯着时余的手,不由得摩/挲了一下手指,脑海里都是早上和司钰牵手的场景。

    见状,时余疑惑的看着自己的手,见上面都是墨汁,以为他是在看这个,便道:“写了一下午,手上都是墨汁,回去得好好洗洗。”

    “幸好待了袖套,袖子上没有沾上,不然又得洗衣服了。”

    冬天的棉衣很厚,即便只是洗两只袖子也不好洗。

    裴肃收回目光,不自在的咳了一声,“嗯,我的手上弄脏了,一会儿一起洗。”

    在时家吃了晚饭后,裴肃把准备好的礼物拿出来分给邱光萍他们,又说了些话就和陆爷子、陆景阳回牛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