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转着笔,眼神古井无波。

    她要和虞郎白一起回京都了,再回深海的机会寥寥无几。

    既如此。

    和墨家的帐,在离开前便算清楚吧。

    晚上虞郎白回来。

    墨柒试探的问:“你当年真的只是为了早点出国才和墨帧结婚的吗?还是说……有过一点喜欢她。”

    如果他说,有一点点喜欢过,墨柒打算三天不让他上床,睡沙发都是便宜了他。

    虞郎白没吱声,凝眉给她做饭。

    墨柒:“不否认就是默认。”

    “谭老是爷小时候的老师,数学和金融是另外两个老头教的。”

    “和墨帧有什么关系?”

    虞郎白淡道,“世上有种人不爱财、不爱权,出身权贵之家,却满脑子诗和远方,独爱教书育人。”

    墨柒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爷最敬重的是是位田老头,因为点事闹翻了,他去世前,托他儿子给我带了句话,说……”虞郎白冷淡的笑笑:“子欲养而亲不待是人生最大憾事,随后我妈病重,让我娶墨帧,然后我就娶了。”

    虞郎白说完,偷看她一眼,瞧着没怎么生气,不给她再问的机会,端盘子让她吃饭。

    墨柒捏着筷子再问:“你们离婚只是因为虞欢?”

    虞郎白有点烦:“老子没碰过她。”

    口气有点久违的冲,墨柒愣了下,气笑了:“我问你这了吗?上赶着解释叫掩饰!”

    虞郎白沉了脸看她,阴测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