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柒昏沉沉的睡到第二天的傍晚。

    被拉到游艇上的时候还是懵的,疲乏的连手指都不是自己的了。

    不止如此,她第一次坐船,很卑微的,晕船了。

    墨柒吐的止不住,脸白的像纸。

    沈雪找人送来了晕船药,墨柒就着水吞了,病恹恹的在里面房间里睡。

    昏昏沉沉的时候,感觉有人在给自己捏被子。

    墨柒缓慢的想起了小时候。

    福利院最大的房间里是大通铺,那时候大家都小。

    她和江寻只差了一岁,江寻很温柔,她喜欢江寻,江寻也喜欢她。

    俩人惯常的头对着头睡觉。

    夏天天热,只头顶上有个吊扇,根本扇不到角落里的俩娃。

    那几天墨柒生平第一次感冒,又热又冷,难受的不得了。

    江寻就一手给她扯毯子盖肚子,一手给她扇扇子。

    她这会难受的眼底全是泪水,眼睛睁开,看不见面前的人,只能看见一个虚虚的影子。

    墨柒嘴边扁扁的,委屈的不行:“哥,我难受。”

    墨柒的脸被扇了一下,不重,却足够她清醒了,她眨眨,面前的是虞郎白。

    她想起昨晚那无止境的糟蹋,眉眼冷淡,脑袋别向一边。

    虞郎白手捏着她的下巴,将人转过来,眉眼不冷不淡:“哥?又是那个小鸡仔?”

    墨柒懒的搭理他,将被子扯高盖住,一声不吭,全是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