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刚回来那天晚上没控制住,稍微凶了点,后面几天五条悟再也没有太过分,顶多只是多来了几次。

    这次不太一样,他倒是想凶,她比他更凶,稍微一用力她就流眼泪,她一流眼泪,他只能停下来叹气。

    “不做了,不做了。”黑暗里,他侧头吻她的鬓角。

    她趴在他怀里继续流眼泪,也不知道这一次怎么回事,眼泪这么多,怎么也流不完。

    五条悟头疼,他确实喜欢看她流眼泪的样子,有时候恶趣味来了,非得逼她流两滴,但像这样悄悄流个不停的……真不行。

    “真不做了。”

    他保证,甚至从毯子上捡起扔下去的睡衣,亲自替她穿好,一颗颗扣上扣子,扣到中间又是笑。

    因为下面的扣子刚才被他用力挣断好几颗。

    九月深秋不哭了,红着眼睛看他替她扣扣子。

    五条悟用手掌比划了一下她腰际,发现他两只手虚虚一握就能轻松拢住她的腰。

    她的腰太细了。

    他皱了下眉,琢磨着明天该怎么骗她多吃两顿。

    “悟。”九月深秋忽然开口,叫的是他的名字。

    五条悟比划着她腰的动作一顿,拉拉她的衣摆,抬起头。

    “你想听故事吗?”嗓子还是有点疼,她摸了摸喉咙,咳嗽两声,哑着声音说,“我以前的故事,有点长,可以先给我拿一片润喉糖吗?”

    五条悟没说话,静静地看了她一会儿,翻身下去,赤着脚踩在毛毯上,翻箱倒柜地找润喉糖。

    没找到。

    什么药都准备了,唯独润喉糖没有准备。

    九月深秋懒散地倚着床头,披着他的黑色外套,火上浇油:“过了今天,我就不想讲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