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冯氏张牙舞爪的朝着姜安宁扑了过去,形如疯牛。

    还未及近前,就被姜安宁一把抓住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向着头顶拉扯。

    她挥手,又是重重几个巴掌甩在了姜冯氏脸上。

    直将人打的眼冒金星,目光浑浊,像是傻了一样。

    有人实在是看不下去,义愤填膺的开口劝说:“你这泼妇,她到底做了什么,你要这般打她!”

    “就算是她真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也该好好的讲讲道理,再不济,那还有县官老爷主持公道,你尽管与她到衙门去分说就是,怎可当街打人,实在是有伤风化,毫无礼度!”

    “你、你这是目无王法!”

    那人不知怎地,越说越气,恨不能立即上前,把姜安宁的手,从姜冯氏身上给扯开。

    只是不敢罢了。

    他怒目而视,眼神像是想要把人给生吞活剥了似的。

    经路人这么一闹腾打岔,姜冯氏得了片刻的喘息,意识也从混沌中清醒许多。

    她唔唔嗯嗯了几声,用上吃奶的力气,挣脱开姜安宁的钳制,外强中干地瞪着人:“你、你目无尊长!”

    “我可是你长辈!”

    “你眼中,还有没有一点儿孝道尊重了?”

    姜冯氏企图用道德声名,逼迫姜安宁服软求饶,至少、至少别再打她了。

    她现在感觉脸像是肿成馒头似的,连说话都疼得厉害。

    这丫头真是疯了。

    疯了!

    大庭广众之下,就在大街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就如同疯妇一般,对她大打出手,往后还有哪个好人家敢上门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