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丧良心!”

    方婶子捶打着姜大壮,骂人是个白眼狼。

    自己的儿子,说她什么难听话,她都认了,也忍了。

    可她不能够允许他那样说安宁,诋毁安宁。

    “你现在吃的,喝的,穿的,哪一样不是因为有安宁帮着咱们家,才有现在的好生活?”

    “没有安宁,现在连说个媳妇儿都费劲,更不要说,据说王家姑娘那样的好人家了!”

    方婶子气得不轻:“我看,这相看之事干脆就算了吧。”

    “你也配不上王家姑娘。”

    “我没有教好儿子,让他像如今这样伤害我这个做母亲的,是我的错。”

    “我总不能让这份错误再去伤害旁的人。”

    “你自己好好寻思寻思吧。”

    “还有,我和你爹的事儿,没你说的那么简单。”

    方婶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且即便是我与他和离了,我照样可以把日子过得很好。”

    “我又不是谁的附庸,没了谁我都能好好的活,活的很好。”

    “你们也是一样的。”

    姜大壮犹不理解:“什么就没我说的简单不简单了?”

    “不就是狎妓吗?”

    “老爷们儿出去睡个把女人,怎么了?”

    “这不是天经地义的事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