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让你兜着?范明达自己落败了,父母还要吃饭,孩子还要吃饭。他不是不知道我做事的手段,他敢告我吗?”

    “是......但是......”安驰吞吞吐吐间,薄景言再次打断他的话:“心意我领了,以后别擅作主张。我有金山银山,钱也得花的值,花的开心。”

    “是,薄总,我记住了。苏小姐的处理方法她没说,只说当是还了您这个人情。”

    “嗯,找人盯好那个杨采薇。另外,帮我备车,我出去一趟。”

    “是。需要我跟随吗?”

    “不用。”

    ....................

    坐在办公室的苏西,直到平复了一些心情,才给柳雅琴打去电话。

    两人再次约到一个咖啡馆内。

    柳雅琴比那天见着还要憔悴几分,她见到苏西就拉着苏西的手问:

    “怎么样?薄景言他怎么说?”

    “柳姐,先坐,先点一些喝的。”苏西客气的说。

    柳雅琴缓缓地坐下,看着苏西能如约见她,想必事情应该会有着落,她便也安抚自己沉住气。

    等点好了喝的,苏西从包中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桌子上。

    “柳姐,你要五百万,薄景言那边,只能按受伤的治疗费、营养费以及误工费支付,也就是说,按法律层面的赔偿标准。给不了你要求的那么多。”

    柳雅琴的脸色暗淡了下去,没一会儿,还抽泣了起来。

    苏西顿了顿,安抚说:

    “柳姐,你要知道,范明达对我做的事,我可以根据‘强奸未遂’的标准去状告他的,起诉书我也已经拟好。”

    说着,苏西从文件夹内抽出一张纸放在柳雅琴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