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说小阳有生命危险,可能挺不过去这道坎,我听了心里很不好受。

    如果他没挺过去,我想我会自责的,我不该跟他说那些少碰女人的话。

    晚九点多,和鱼哥换了班儿,他来照看小阳。

    来到厕所,我解开裤腰带,开闸放水。

    放完水,抖上三抖,低头注视了几秒钟,然后我用手弹了一个脑瓜崩。

    我立即扶住了墙。

    疼....

    一阵持续性的疼,无法形容的疼。

    我缓了好一会儿才好转。

    听说还有种疼叫“幻想性疼痛。”

    可以在脑中想象,小阳那晚的情况。

    第一下没整断,皮连肉,耷拉着,这时候疼的根本动不了,只能扶着墙或扶着桌子,过个几分钟,深吸一口气,再彻底整断。

    为了不给自己留后路,这还不算完,在将“糖纸”剥开,用手硬攥,将“糖丸”挤出来。

    听说有科学家做过测试,男性在重要部位受伤时的疼痛值是女性分娩时的上百倍,如果数值换算下,相当于女性一下子生了一百六十多个孩子。

    我做不到,这世上估计没几个男人能做到,我宁愿死也不会这样做。

    兜好裤子,我突然想到了宋医生。

    她医术很好,她会不会治疗这种伤?

    打电话过去,结果提示对方已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