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陆知白说要限制中举儒生的待遇。

    一些官员暗暗侧目,心中已经有些不开心了。

    虽然他们已经当上官了,但还有家族后代啊。

    只听陆知白继续说:

    “一张一弛,才是制衡之道。所以也要给中举考生一些权力。

    比如通过乡试,成了举人,即可录用。可在州县的衙门做典吏,或在县学做低位教谕。

    过了会试,成为贡士,就可以在省级部门。

    若是能通过殿试,便可以去京师的部门,大概就是这样……”

    朱元璋听了,眼眸微微一眯,思索起来:

    “乍一听,倒也有些道理……”

    吏部尚书却满脸不可思议,无语至极反而笑了,问:

    “侯爷难道不知,官与吏不同吗?已然成了举人,怎么可能还去做吏?”

    陆知白说:

    “自然知道,但这不是我提的,是胡惟庸提的啊!”

    众人皆无语:“……”

    他们很怀疑事情的真假。

    胡惟庸既已犯谋反之罪,说什么都没用的。都快死了,还在为国家考虑,他还谋什么反?

    对了,胡惟庸到底提了多少新策来着……